在「穩定幣」之中最為普及的 USDT,背後的營運商 Tether 早前公佈大規模購入 Bitcoin 來支撐 USDT 系統,維持儲備的多樣性。
不知何時開始,香港社交媒體有種現象,每逢一些特色老字號忽然傳出結業,數日內,忽然會有一陣人潮現身,把握最後機會致敬和打卡,完事後老字號俏然落幕,然後,就再也沒有然後。不要誤會,我不是要作任何批評,開始有時、終結有時,更何況在所謂「寸金尺土」的香港?但如果這些支持,能夠不要等到「最後一刻」,平日就已蛻變出可持續的商業模式,對店方和顧客豈不是更理想?
香港令人不捨的事物,除了食店和冰室,本地文化出版業當中,包括不少獨立書店、獨立作者,其實都可歸類這種「值得保育」的行列,今天就說一個嘗試用科技來拯救整個出版業的故事。
香港小說家董啟章,曾任中學教師,自 1992 年開始發表作品,作品包括《天工開物·栩栩如真》、《時間繁史·啞瓷之光》和《地圖集》等。在 1994 年,董啟章贏得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正式加入台灣文壇,由於香港出版業不景氣,他小說都在台灣出版,計起上來,台灣讀者人數可能比香港讀者還要多一些。
哈佛大學榮休教授李歐梵將對董啟章評價極高,認為他的作品讓小說跨足知識書寫的領域,哈佛大學東亞語言與文明系講座教授王德威更稱「在中國也沒有一位像董啟章這樣的作家,將香港作為書寫主題本身就帶有標誌性的色彩。」
2006 年,《天工開物‧栩栩如真》在台灣的版稅每本可收取 10 港幣,全年賣了約五千本。因此,當時以寫作為全職的董啟章一年賺到 5 萬港幣,這份收入對一位受到專業肯定和讀者支持的「職業」小說作者而言,談不上理想。
最近董啟章決定以 NFT 方式將書重新出版,他解釋本地作者和出版社面對的困局:「無論是實體書還是電子書,在『作者—出版社—發行商—銷售商—讀者』這條鏈上,發行和銷售佔去了不成比例的收益,並擁有操縱市場的巨大力量。作者收入微乎其微,出版社慘淡經營,而讀者的選擇權也受到限制。」
事實上,我自己也從不同角色參與過出版工作,在人工智能生成式內容襲來之時(當然也有一些新機會),這行業若再不謀求突破,恐怕屆時回天乏力。以自資和獨立出版為例,其實很多人願意出書,但求書店可以買到,可是實體書銷售通路難行、或「做不到」,電子書甚至 NFT 書也許是條出路?
所謂「NFT 書」,最簡單的理解是一般的電子書檔案(例如 epub、pdf )再加一枚具紀念價值、包含作者簽書留言和可以交易的 NFT。那個電子書檔案,讀起來跟普通電子書無異,最大好處分別是用戶可獨立傳送和下載檔案,並無捆綁任何數位平台,不會像 iTunes 或 Apple Music 的歌曲雖然買了,到某天有機會「無端端唔見咗」。
董啟章 NFT 書選用了港產區塊鏈 Likecoin 的生態,鏈上最近出書的,也包括創業題材的英文書《Craft your world》,作者黃思源在美國科技公司出任 CEO 多年。我問他,既然已有電子書市場,Kindle 也十分流行(他的 NFT 書有用 Amazon 通路),為什麼仍需要 NFT 和區塊鏈?
「我覺得在過去幾十年,世界業界一直處於一個模仿的階段,即模仿現實世界。所以我們試圖降低存取門檻,也就是說你設立一個付費牆,只有付費後才能看到本來的內容。有句話叫『信息渴望自由』,這意味著這些內容在網上本應開放傳播的,但過去幾十年,唯一的商業模式就是在付費牆,用來模仿現實世界中的限制。」
「我認為在加密世界和 Web3 出現 NFT 之後,我們可以思考一下,數碼內容的「存取權」和「擁有權」是否可以分開呢?」黃思源意思是,NFT 書想改變和顛覆對「擁有一本書」的觀念:電子檔不用「上鎖」可自由傳送和分享任何人,而買家付出的「真金白銀」,買的是一份擁有憑證,就像持有上市公司股票,身份是小股東,也可以隨時在交易所出售獲利。
但 NFT 書發展仍處於嬰兒期,被稱為「教主級」人物的 Likecoin 創辦人高重建,他的第一本 NFT 書《所謂「我不投資」,就是 all in 在法定貨幣》銷售額約 1 萬美元左右,扣除成本,作者收入大約 4000 美元,高重建過去雖曾出版書籍,但更為人熟識的身份是科技人,換言之今次董啟章的實驗成績,對於業界有更重要的參考價值。
作為一個習慣「數碼消費」的 NFT 書用家,電子檔我加到 Kindle 閱讀器,跟其他電子書放在一起。我要坦白承認,我沒有打算出售 NFT,收到作者的「簽書」,當然有感到温度,但如果可以顯示在 NFT 書的封面或內頁更好。
反而更重要一點,是收到作者的電郵(因為從作者網站「直銷」),令我覺得跟作者距離「好近」,甚至可以立即回郵互動,這份連繫感覺很重要。但注意一點,傳統上不是所有作者,都打算或期待跟讀者互動,而且當買書人數太多,作者可能亦吃不消。
好的內容,始終是 NFT 書基礎,不可以沒有,但單獨有仍不夠,因為選擇了「內容應自由流通傳遞」的理想,基本上總會有些網站免費找得到。那麼,內容以外的其他價值就是關鍵,例如作者互動、稀有/限量珍藏(已故作者?)、對於特定議題的認同之類,看來還有待探索發掘。
最近港府狂推 Web3,今年書展,會不會找香港作家董啟章及其 Web3 出版團隊做個主題演講?手持 NFT 當成簽書會甚至書展入場票可以嗎?引用董啟章在網站的自述,「這不但是香港文學,也是華文文學的創舉」,我看一定可以說好香港故事!
撰文:尹思哲
在大城市之中,有極大量的 WiFi 接入點,不過大多數都是私人用途,令其連接潛力未能全面發揮。NTT 最近就表示,他們開發出一個區塊鏈網絡分享技術,在不增加硬件的情況下滿足更大的無線通訊需求。
在去年 Luna 崩潰事件背後的 Terra 遭受韓國、美國和新加坡方面仔細調查,聯合創辦人 Do Kwon 和 Daniel Shin 都已經落網。最近韓國檢方就正式將 Daniel Shin 移交審判。
對於加密資產交易所的管制,雖然近年已經有不少立法工作進行中,但仍然有很多不清晰的地方。加密貨幣交易所 Coinbase 去年向 SEC 提出澄清相關法例的請願書,但一直未有得到答覆,因此將向法院申請強制令。
踏入 AI 元年,元宇宙話題今年開始退燒,但常言道,話題退燒才是技術慢慢發展成熟的開端。元宇宙市場將進入汰弱留強階段,用家對元宇宙無論是對活動性質或體驗操作上的期望都一再提高。其中,第二屆 Decentraland 元宇宙時裝週(MVFW)於上月尾落下帷幕,參加者的評論正正反映現時元宇宙發展階段與市場期望的落差。
MVFW 將傳統時裝週的理念帶入元宇宙。用戶透過網站連結進入元宇宙,觀看和體驗設計師的時裝設計和產品,並與其他用戶互動和交流。是次活動陣容有 60 多個品牌和合作夥伴參與,較去年少。據 Metaverse 數據公司 Geeiq 稱,MVFW 開幕當天吸引了 3,500 名獨立訪客。但整個活動僅吸引了大約 50,000 名用戶,是去年出席人數的一半。
參與人數銳減之餘,參加者亦紛紛指出不少技術問題,如交易頁面經常出現異常,需重新載入;跳轉至第三方網頁指示不夠清晰;沒有加密錢包就無法參與交易;對用戶電腦配置要求較高;元宇宙互動體驗仍有很大進步空間,如展覽館內的升降機「只上不落」等。亦有設計師提出主辦方所提供的虛擬化身有身型和設計限制,實是 MVFW 的一大痛點。
要解決以上問題,離不開更流暢地融合各種技術,包括區塊鏈、人工智能、3D 模組及虛擬實境(AR/VR)等。要進階用戶體驗,也需要深化技術的應用程度。
以區塊鏈為例,現時元宇宙大都加上了連接加密錢包的登入接口,用戶可於平台上展出或購買 NFT,以提高元宇宙的交易透明度和安全性。區塊鏈上還可以建立智能合約,實現更高效的交易。此外,MVFW 活動中可見,大部分參展的都是大家耳熟能詳的品牌,較少小型或非主流的品牌參展,若由以 DAO 為基礎的元宇宙舉辦活動,或可實現更全球化和去中心化的運作方式 —— 即任何人都可以成為參與者和貢獻者,而不被傳統條件所限,如名氣、資金、個人身份背景等。這樣一來,舉辦的活動就可以更好地包容社會和文化多樣性,同時也能夠促進更多創新和競爭。
不過,深化技術使用的同時確會存在一些挑戰和風險。例如,區塊鏈技術的可擴展性和速度問題可能會影響到交易的實時性和效率,尤其當大量用戶同時進行交易,影響更大。
總的而言,科技無法一步登天,技術磨合及進階需時,科技公司將繼續努力改善產品。期待有日,我們能在日常以用虛擬現實頭盔和手套等設備進入元宇宙,便利於人工智能的分析,觀看和體驗不同個人化產品服務,並與世界各地用戶互動和交流,進入現實版的《The Matrix》。
梁永熹
區塊鏈科研 創辦人及行政總裁
之前寫過一篇有關「究竟 WEB3 是甚麼」的文章,解釋為何 Web3 的定義直至目前為止仍然未有公論,以致各家各派的解釋都不盡相同。今次討論一個比較創新和另類的見解,來自日本社交媒體 GREE 創辦人田中良和的理論。
區塊鏈與 Web3 之間的聯繫,很大程度上源於一系列的歷史巧合。2014 年 4 月,Ethereum Foundation 的創辦人之一 Gavin Wood 發表了一篇名為《ĐApps: What Web 3.0 Looks Like》的文章,首次將 Web 3.0 定義為一個利用區塊鏈分散式技術構建的,能有效保護隱私並近乎完全匿名的互聯網架構。
同年 8 月,Ethereum Foundation 推出了 Web3.js 0.1.x JavaScript API,供開發者使用。自此,Web3 和 Web 3.0 便被視為區塊鏈應用的代名詞。然而,對於傳統 Web 開發者而言,如 Web 的創始人 Tim Berners-Lee 等人,他們認為所謂的「Web3」並非真正的 Web,而是被「以太坊班友仔」挪用的概念。
事實上,從 Web 1.0 演變為 Web 2.0,關注的焦點一直是用戶體驗和新的使用可能性。人們普遍期望 Web 3.0 能帶來像 Web 2.0 那樣翻天覆地的變化,徹底改變人類的生活和工作方式。然而,自 2014 年以來,區塊鏈所倡導的 Web3 並未真正觸及普通人的生活,一直停留在理論和想像的層面。
相比之下,生成式人工智能(Generative AI)的出現帶來了如 ChatGPT、Midjourney、Stable Diffusion 等能夠即時改變人類生活和工作的工具。這意味著未來的 Web 服務將與 Generative AI 密不可分。
日本著名社交網站 GREE 的創辦人田中良和在 Facebook 上指出,從 Web1 到 Web3 的真正演進路徑並非 Ethereum Foundation 所宣稱的「Read -> Write -> Own」,而是一個以「Write」為核心的過程:
「Web1(法人)-> Web2(個人)-> Web3(AI)」
可以預見,在不到十年的時間裡,Web 上的大部分內容,包括文字、影像和聲音等,將由 AI 生成。這很可能會是 Web 2.0 向 Web 3.0 演進的真正轉捩點,而非區塊鏈。大家可以參考田中良和 Facebook 原文。
李勁華
ChatGPT 席捲全球,web3 投機者未曾深愛已無情,最近目光紛紛轉投如日中天的 AI,客氣的冷待區塊鏈,苛刻的嘲諷 web3。
還不只。有人乾脆說,web3 其實就是以 AI 為核心的互聯網,區塊鏈不過是曇花一現的空中樓閣,又或者會在 web4 才納入。KOL 老高則「有容乃大」,指 web3 既是 AI 又是區塊鏈,影片幾天的播放量就接近三百萬,超過我十年來文章閱讀量總和,果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到底,web3 是甚麼?
在分享我的看法之前,首先需要弄清楚的是,怎樣理解都好,web3 並非一套產業標準,要說標準,由 Internet Engineering Task Force(ITEF)和 World Wide Web Consortium(W3C) 協調的 HTTP 協議才是。HTTP 協議由 1996 定稿 HTTP/1,到 2015 年定稿的 HTTP/2,再到 2022 年定稿的 HTTP/3,一直默默支撐我們的互聯網。然而公地悲劇告訴我們的是,如此重要的事情,反而沒有人關心(當然包括我在內)。
另外,web3 亦不是軟體的版本號。iOS 的版本由 Apple 說了算,Windows 的版本由 Microsoft 說了算,Linux 的版本幾乎由 Linus 說了算,但 web3,沒有人可以一錘定音。
說穿了,所謂 web1、web2、web3,不過是一套論述,用來描述幾十年來互聯網如何從一個典範走到另一個典範。論述的鋪陳有時是指向未來,有時候是概括歷史。
換言之,哪一套論述能最生動、最精準地描繪出不同階段的特色,那套論述就會逐漸為人接受,最後成為「標準」。比如說社會學學者呂大樂於 2007 年於《四代香港人》把 1920 年代至 1990 年代出生的港人,按二戰、文革等重大歷史事件的影響分成四代,香港的社會圖像躍然紙上,論述廣為大眾接受。難道港人真的可以客觀地分成四代,難道以其他方式如每十年劃分港人的世代就錯了嗎?當然都不是。
我最認可的 web3 論述,以 read、write、own 定性。
我在 1993 年入讀大學,拿到第一個電郵地址 s93686712@cuhk.edu.hk(咦,說出來幹嘛),用 Mosaic 瀏覽器看「萬維網」(world-wide-web)。當時的互聯網,就像是今天的區塊鏈,幾乎所有人都聽過,搞得懂它所為何事的卻沒多少,真正在生活上使用的更是少之又少。頻寬窄因此速度慢,應用少而簡單,網頁都是靜態的,想像力所限,多數被類比為報章雜誌,上網的主要體驗,就是閱讀。read,是 web1 的特色。
2000 年 3 月 10 日,Nasdaq 連升十幾年到達高位 5,000 後,Dot-com 爆破,往後幾年科網股不斷下跌,倒閉的互聯網公司多不勝數。可是,爆破的只是股市,互聯網相關技術卻在這幾年蓬勃發展,陸續出現多個新一代服務,如 2003 年 WordPress、2004 年的 Facebook 和 Gmail(當時的 G 代表提供 1G 的「超大型」、永遠不會滿的郵箱,而且還會不斷 ‘G’row)、2005 年的 YouTube、2006 年的 Twitter 和吾友 Greg Sung 的網上書架 Anobii。這些服務的最大特色是,相對於用戶閱讀由媒體製作的靜態內容,更多的是用戶生成內容(user-generated content,UGC)。所以 web2 的最大特色是,除了 read,也有 write。
2007 年 iPhone 面世,帶動了今天佔互聯網活動大半的流動互聯網與 apps,又再催生了另一批 UGC 為本的應用如 2009 年的 WhatsApp、2010 年的 Instagram 和 2011 年的 Snapchat 等等。時至今日,我們電腦和手機屏幕上的絕大部分應用,都是 web2 服務。你不一定是創作者、攝影師,但短片、照片、聊天、emoji 通通都是 UGC,你沒有生產內容的可能性接近零。
2013 年 Vitalik 發起 Ethereum,同為創辦人的 Gavin Wood 於 2014 年初次用到 Web 3.0 的說法闡述其願景。Ethereum 和智能合約正式推出並逐漸變得可用後,分散式應用 DApps 陸續出現,較知名的有 2017 年的 Opensea 和 Compound、2018 年的 Uniswap 和 2020 年的 Curve 等。相對於 web2,DApps 在易用、流暢和功能等層面沒有改善不特已,更是個倒退。然而,DApps 的真正突破在於,用戶首次可以「擁有」自己的數據和資產,而不是託管在服務供應商手上。因此,web3 之謂 web3,是在 read、write 的基礎上,再加上 own 這個新元素。
即使讀了上節,很多人對於 own 的說法依然不以為然。甚麼叫「擁有」需要很多唇舌解釋,但甚麼叫「不擁有」倒也簡單:你想搬家,但萬般帶不走。
香港正值開埠以來最嚴重的移民潮,路人皆知(港府除外)。但台灣的朋友不一定知道,幾年前香港也曾經掀起 Facebook 的移民潮,大量用戶不滿 Facebook 的獨裁與封閉,群起遷移到競爭對手 MeWe。我最欣賞知其不可為而為之的精神,但當時也沒有參與,不是想犬儒地袖手旁觀,而是接受不了從一個極權移民到另一個極權。結果,移民極速回流,行動瞬間消散。
這是無需專家,誰都能猜到的結果。簡單不過的道理,如果港人移民時不能帶上自己辛苦賺得的血汗錢,怎可能出現移民潮,除非是為了保命吧,但真的出現這個情況就是難民潮了。反過來說,假如移民 MeWe,用戶和粉專的社交關係、帖子、留言、按讚都可以轉移,分別只在於介面、用戶體驗和站方營運等層面,恐怕 Facebook 早就變成鬼城了。
如果你覺得我言過其實,不妨了解一下 2020 年 Sushiswap 怎樣分叉 Uniswap 並從中吸走大量用戶與流動性,或是就上月的,Blur 的 NFT 交易量怎樣一下子超越貌似擁有絕對領導地位的 Opensea。Sushiswap 和 Blur 作為後來的挑戰者固然有很多巧思,但都建基於用戶擁有自己資料和資產這個大前提,否則神仙都沒法從市場領導者手上奪得市場佔有率。
DApps 之「D」,在於用戶的數據和資產,獨立於營運商網站或 app 介面,存放於區塊鏈並由用戶以私鑰存取和使用,讓用戶不再受困於封閉花園,亦無需再因為服務商的潮起潮落,每隔一段時間就失去辛苦經營的帳戶內容,廢掉武功,重練人生。
這就是實踐 web3 的精粹——擁有權。
關於 web3,我雖然有清晰而強烈的理解,也努力推廣理念,但斷不會視其他說法為「異端」。論述只有好與壞,沒有對與錯,有些論述嘗試歸納歷史爭奪詮釋權,有些則嘗試演繹理念爭取實踐,能概括歷史和承載理念的,就是好論述,反之,就會被人遺忘。
今天誰都「知道」smart phone 是指 iPhone 與 Android,忘了 Steve Jobs 2007 年在台上展示 iPhone 說故事之前幾年,Nokia 早就在生產今天被視為「stupid phone」的 Symbian smart phone。
web3 也一樣,首個 web3 論述是以區塊鏈為核心,這是追溯得到的客觀事實,但相對於改善生產關係的區塊鏈,提升生產效率的 AI 易懂又可量化,發展一日千里,假如將來 web3 被定性為 AI 主導的互聯網,我可不會意外。史書是由勝利者撰寫的,尤其是獨裁的勝利者。
身為實踐者,與其爭論誰是 web3 的名門正宗,不如低頭把產品做好,當改善由量變演化至質變,用戶自然會把你視為新的典範。
高重建